虽然宝琴话语里说得很淡然,但是冯紫英对这一位还是有些了解的,先前说起迎春这丫头倒也还有些真情实意,一来迎春着实温厚老实,二来估计也感觉到了自己对迎春的情意,才会那般,但对岫烟恐怕就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存着某些心思了。
边墙外便是蒙古人的牧地,蒙古左翼和右翼诸部在这一带形成交错区域,没有明显的划分,时而土默特人向东,这一线就成为土默特人的势力范围,时而察哈尔人向西,这里又称为察哈尔人的猎场。
这玩意儿好估价,赤金就是三千多两,折成银子就是三万多两,贺虎臣也只能算一算这些最好估价的了。
宝琴笑了起来,“这等阿堵之物还用来铸生肖饰品?倒是真有些意思。”
说起练兵,贺虎臣还是有些自信的,他和杨肇基几乎是比拼着相互竞争监督,确保两个游击部的战斗力和军纪得到保障,这一点上比起京营各部,甚至在神机营内部都是佼佼者,这也是之所以这一次能把任务交给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