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冯紫英提议的左右二监国的建议一下子就得到了内阁的赞同,为什么立了二监国却又想方设法不让他们参与朝政的缘故,就是让他们互立靶子,互相攻讦,甚至在觉得时机合适时调整监国,让新的靶子目标出现,继续纠斗。
有些发蒙,但是冯紫英表面上却是一脸诚挚湛然,“岫烟,愚兄这个人口齿笨拙,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从见到妹妹那一刻起,愚兄就觉得妹妹是一个不一样的人,这种感觉随着和妹妹的接触越多,就感触越深,如一盏歙县松萝,初品清新鲜润,再品齿颊留香,而后越品越回味悠长,……”
红玉忍不住一笑,“姐姐倒是替爷考虑周全,难怪也对姐姐这般信重,这一次回去爷也没说把姐姐收了房?”
虽然地方官府也是想尽一切办法拦阻劝返,但是很显然,到了这种层度,除非诉诸于暴力,否则根本无法阻挡得了这些为了求活的流民。
他也很清楚,只要自己不回赫图阿拉,不去管理旗务,那这镶白旗主也就是一个荣誉上的,也不至于招来其他兄弟们的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