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的道术和药方只怕也未必经得起这般铁杵磨成针的日销夜蚀吧?
冯紫英心中一松,这白莲教看来起事在即了,否则不可能连卫军中的白莲教徒都提前发动了,「让傅试查清楚为何白莲叛匪会在这个时候起事,是否策应察哈尔人?另外,让其留白莲教骨干进一步深查,其余寻常教匪,一律就地处决,防止白莲教余匪劫狱!「
「呵呵,稚绳,紫英,朝廷和南京谈判这事儿的确有,我也知道,不过么,谈归谈,能不能谈成,能谈到什么程度,现在还不好说,我个人不是太看好,但即便是要谈成的话,我觉得啊,那也是对咱们有利的,……」
天家与内阁七部都察院为首的文臣,文臣和武人,朝廷和南京,天家中的永隆帝一脉与义忠亲王,这纷繁复杂的关系交织在一起,加上他们下边衍生出来的各方势力,可谓枝蔓攀延,牵一发动全身。
无论之前将这些披甲步兵如屠鸡杀狗一样的射杀,但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面临着近战时候狂暴凶悍的建州披甲步兵的搏杀,或者说现在就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但他们却并非只能束手就擒。